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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我来品三国》第二回
编稿时间: 2016-11-21 08:45 来源: 市公安局  
 

第二回让读者们记忆深刻的桥段当属张翼德怒鞭督邮。记得我上学时,这个事故录入了语文教科书,也就是说那个时候我才真正接触到了《三国演义》这部名著。那时我的感觉是张飞真是太给力了,刘备也太无用了。

后来,阅读《三国志》,我才知道历史小说和历史传记差别甚大,主要体现在真实性,志曰:“督邮以公事到县,先主求谒,不通,直入缚督邮,杖二百,解绶系其颈着马柳,弃官亡命。”一目了然,痛K督邮之事,是刘备干的,事实上也不难理解,未经老刘同意,小张怎敢打“上级领导”,毕竟上面派出来的车夫也是“领导”,不但要热情洋溢的接待,还要毕恭毕敬的汇报。混迹官场,提拨重用很难,毁人就一句话的事儿。

燕颔虎须,豹头环眼的黑脸哥以其勇猛、鲁莽、嫉恶如仇而著称,其可爱的方面诸多,当然有时也让人担忧,“义气哥”张飞实在过于冲动,且不计后果,在烽火连天的三国时期,注定了其终有一天死于非命。不过,我不太喜欢关二爷,这家伙太爱摆造型了,是当之无愧的三国“第一酷哥”。别的且不说,就拿第一版电视剧来说,云长同志绝大多数露面的场景都摆着一副目空一切、表情严肃、闭口不语的模样。

刘备讨黄巾有功,本想能封侯拜爵,怎奈以张让、赵忠为首的宦官集团兴风作浪,人称“十常侍之乱”,他们肆无忌惮地横征暴敛,卖官鬻爵,同样有功劳,孙坚因为有人情,除别郡司马风风光光上任去了,过了多日之后刘备才得到了一个小小的“安慰奖”,去当安喜县尉。

接到上级任命,刘备同志牢骚满腹,却没有怒形于色,按照组织的意思带着关、张及亲随二十余人赴任去了。小刘同志当时的想法应当是先搞个正式编制,哪怕时间再短也是资历,日后用人单位查档案时,便可理直气壮地称其曾经是“公职人员”。

十常侍作乱,人民不堪剥削、压迫,纷纷起来反抗,当时一些比较清醒的官吏,已看出宦官集团的黑暗腐败,导致大规模农民起义的形势。身为玄德公,更是洞若观火。因此,他从内心深处对翼德兄怒鞭督邮的行为感激涕零,此事生出,便可名正言顺的“跳槽”,前往代州找刘恢另谋高成。最高明之处是,明明是自己的下属犯错误打了上级官差,小刘同志反而成了世上最无辜的可怜人,博取了当地几乎所有百姓的拥护和支持,加重了十常侍祸国殃民的罪行。

何进是个悲剧人物,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,这家伙被作者写的像个弱智儿。何太后是其妹,且又手握朝政大权,平乱不成,反而被吓破了胆的宦官们略施小计就取了性命,实在太可惜了。形势逼人时,何进掌握着兵权,表面上让人认为其胆大包天,一旦动真格了却进退维谷,居然妄想征求外援,怪不得主簿陈琳称其“掩目而捕燕雀”,并觉得诛宦官如鼓洪炉燎毛发,而时任典军校尉的曹操更是狂笑,认为摆平此事只要一个狱吏就足够了,何必纷纷攘攘地到处征召。我赞同孟德兄的意见,中央集团有几个跳梁小丑乱事就去召外面的部队来平定,这充分暴露出两个问题:一是朝廷要变天了,政权即将易主;二是首脑团体软弱无能,任何有实力的部队均有机会取而代之。

一般来说,大多数读者认为何进倒台是因为其为人处事优柔寡断、软弱无能,这当然无可厚非。笔者认为还有一个极其重要的原因,何进掌权后应当尽快组建自己的团队,而非独占鳌头,得意忘形。在此之前,他单行独干是正常的,毕竟其出身卑微,即无大智大勇,又非皇亲国戚,后来其妹妹进宫了,也无法料定会成为何太后。但是,机遇来了,何进过上了风生水起的日子,只会耀武扬威,却不知放眼未来。而袁绍、曹操等根本不是其真正的朋友,包括品德高尚的玄德公在内,他们都心怀鬼胎,蠢蠢欲动,因此这样的联盟是弱不禁风的,随时都会各奔东西,势必倒戈相向,形成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格局。

写到这里,兴许“十常侍”们会不服气地质问笔者:“为什么不写我们,哥也一个传说!”十常侍指东汉灵帝时操纵政权的张让、赵忠、夏恽、郭胜、孙璋、毕岚、栗嵩、段珪、高望、张恭、韩悝、宋典等十二个宦官。他们能形成气候,正折射出了何进的问题,这些“非男人”却很男人的抱成了团,同生死共进退,哪个胆敢来犯必千方百计、不择手段灭之,何进却做不到,碰到软的就往死里捏,碰到硬的就束手无策,鸩杀董太后这一点足可为证,也显露出其必难成大事,注定踏上不归之路。

笔者觉得啼笑皆非的是“十常持”的保护伞和助推器居然是何进的妹妹何太后和弟弟何苗,甚至还有其母舞阳君。由此可见,在做人这方面何进有多么的失败。然而,对于这个问题,笔者越想越觉得不太合逻辑,何氏当时基本上手掌权要了,理应是固若金汤的家族,不然如何取得天下?又怎么可能轻而易举废除了董太后?最后稀里糊涂被“十常持”弄垮了?唯一的解答就是权力。皇子辩初登皇位,年幼不经事,何氏家族的长者们都想独揽兵政大权,当上“一言堂”的堂主,因此个个六亲不认,结局必然是荡然无存。试想一下,“十常持”都可从中钻空子,更何况天下的群雄?

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文/易新米

 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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